老张的两眼依然瞪着：“小石，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董哲：“……现在这个形势，你跟我们说下下个赛季？”

石新：“你俩冷静点行不行？

下个赛季和这个赛季比，形势完全不一样！

这个赛季我们想拿欧战的资格，是不是只有拿国王杯这一条路？

换句话说就像一直在悬崖上一样，全是淘汰赛——

在阿诺塔，在情歌球场，皮斯胡安球场，诺坎普，梅斯塔利亚……

一步踏错就没戏了。”

董哲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你是说只要咱们进了甲级，不止是国王杯……

靠联赛也能冲击一下欧战的资格？”

老张：“我勒个去，小石！

你觉得咱们还能把这个赛季复制一遍吗？

对皇马、巴萨还有马竞他们再来一遍？

国王杯进决赛，联赛至少进前6？”

石新摇头，正色道：“你们还少算了一种可能性！

——如果下个赛季的欧联杯咱们拿了冠军，那也可以直接进欧冠！”

两双瞪的更大的眼睛。

过了几秒钟，董哲脸上露出笑容：“呵呵呵……小石……

我以为本来已经把油门都踩到底了，你这是打算直接一脚再把油门踩到邮箱里啊！”

老张转身又坐下：“小石，你要是聊这个，我可就真的不困了啊——

来来来，咱们好好唠唠！”

……

5月8日，加尔球场的主队更衣室里一片静寂。

石新被围在当中，他搂紧了老张和董哲的肩膀，同样感到这两个陪伴自己一路走来的人，也搂紧了自己。

球员们、教练们、队医、按摩师们、队务们全都注视着石新。

石新也感到自己在注视着自己的内心。

——大张早就私下告诉过自己，老张说过的那些拥有着“大名子”的俱乐部们，都拿出了非常有诚意的初步报价，而曼联和阿森纳更是给自己开出了相当丰厚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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