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珠的实际年龄是比戴沐白要大上许多的，以前为了相互之间拉近关系，戴沐白让她不要喊自己做大哥。

隔了绛珠几个座位，脸色僵硬死板的大师挥了下手。

“绛珠，坐下，没人说你是奸细。”

“可是……”

绛珠眼睛泛红，都快要哭出来。

间谍是什么下场，绛珠没见过，也不知道，但想来，必然离不开折磨和死亡。

一想到可能会遭到虐待、逼问，绛珠就止不住的娇躯连连颤抖。

首位上，戴沐白挥了下手。

“绛珠，坐，只要你如实回答，确定不是奸细，就没人会伤害你。”

绛珠含泪点了下头，随后坐下，战战兢兢、娇躯微微颤抖，眼睛看向众人时，都带着求助。

然而，现场大多数的人，目光要么充满嘲讽，要么充满憎恶，还有些看好戏的，就连柳二龙，脸上都是无比的惋惜。

这时，戴沐白再次沉声询问：“绛珠，回答我，除了监视林将军，期间你有没有离开过高炮营阵地，有没有人可以作证？”

绛珠急忙回答：“我除了方便，其余时间都在高炮营，都待在林将军身边，哪儿都没去，林将军可以作证！”

“林将军可以作证”这一句话说出，包括戴沐白在内，众人表情都现出一抹古怪。

死人可以作证？死无对证好吧！

所有人最前边，戴沐白皱着眉头，既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为绛珠找理由和借口。

既然林将军已经死了，那么，绛珠自然是没法证明自己一整天都待在高炮营的，不过，有士兵作证，这其实也不难……

戴沐白沉吟着，抬起头。

“绛珠，期间，林将军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你和他之间有没有什么争执，还有，有没有其他人在高炮营附近偷偷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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