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当是我来护着你的，可我无能，又怎能拖累你。很快我们便可以相守，你快出去，快。”

北渊还未说完，下一道天雷便劈了下来，南栀手疾眼快挡在了北渊的面前，天雷便击在南栀的身上。南栀疼的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但她怕北渊再将她赶出去，便生生的忍了下来。

她挤出一丝笑容，道：“你知晓为何连天帝都进不来吗？因为这一切皆是你我二人的命数。我们缔结凤羽印，早已将所有都系在了一起，你甩不掉我的。”

“不要你来护着，你快出去。快，不然我不会……”

“五百年前，你便食了言，丢下我与涂禹同归于尽。现如今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既然你已恢复记忆，那你在我这里，便没有选择权，你必须听我的。”南栀拽下额间的凤凰泣血，以血为祭，将二人护在了凤凰泣血中。

她紧紧抱着北渊，眼泪却不听话的从眼角滑落。北渊是如何恢复记忆的，她不知道。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北渊拼上了战神之位与自己的性命来与天命对抗，若她退缩了，又怎对得起北渊的良苦用心。

五百年，她默默退后了五百年。失了自己的本意，忍痛放手。可现在她不愿意，每日看着自己的至爱，却无法一起，这种日子她受够了。若是天命如此他们不可相守，那便将命还与上苍吧。

天雷一道道落下，疼的南栀说不出话来。一张小脸，惨白的吓人。北渊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衣衫褴褛，仅凭着最后的一点意志力在支撑着。

还有最后十五道天雷，在坚持一下。南栀在心中默念着，可她清楚的知道凤凰泣血坚持不了多久了，她抬头望了望悬浮在半空的凤凰泣血，已经有了破裂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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