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琉琳以前是男的？”

“也不能这么说，不过至少他有机会成为男的。”

尘染这样说也对，成年之前，麒麟一族都没有男女之分，可男可女。成年之后就不一样了，性别固定之后，就不能改变了。

“所以……琉琳为了我放弃了男儿身？”

“对。”

虽然尘染很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事实，他掩盖不住的事实。

苏墨没有再说什么，说真的虽然她知道这是琉琳为了原主做的，但是说真的，还是震惊到她了。这到底是有多爱才能够做出这种牺牲啊！可惜了，原主并不爱琉琳……

尘染也没有打扰苏墨，他知道，苏墨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可是，师父，既然琉琳是麒麟一族，那为什么他身上会有妖气呢？”

苏墨想不通这一点。

尘染却没有应答，不是因为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想说，因为琉琳为了苏墨，真的是做了很多他都很敬佩的事情。他怕苏墨会心软，会动摇。

虽然说每一次苏墨都离开了他，可是至少不能是因为别人啊！

“师父不想说就算了，反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们回家吧！”

苏墨看出了尘染的心情不好，虽然她真的很想要知道答案，但是，讲真的，还是尘染比较重要不是吗？而且……这个世界总给她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有的秘密只能靠她自己发现不是吗？

苏墨和尘染踏上了回玄青山的路程，这一路上，尘染和来的时候不同，明显话多了，目光在苏墨身上停留的时间也长了。苏墨总觉得尘染是受了什么刺激，这高达90的好感度终于表现的正常了一些。

空间里的酒酒已经听到过无数次苏墨这样的疑问了——尘染对她态度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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