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笑着道，“鬼眼杜明，血煞黄靖，当年黄泉中鼎鼎大名的两位杀将，如今却隐居在陵城中，甘当一个普通人。啧啧，这话要传出去，估计没人会相信。怎么，见了昔日的主子，你没一点要表示的？”

杜明沉声道：“我并非要跟你作对。”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杜明，你恨我，我能理解，其实我也很遗憾，失去你这样的得力助手。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考虑，或许我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杜明冷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跟你作对，也没那兴趣，我只是想借此机会培养我的弟子。”

“你说她是你徒弟？”阎王转头看着苏雨柔，点头道：“不错，拥有特殊体质，的确是块好料子。如果能加以培养，日后必定会有所成就。杜明，不如这样，当年的事情咱们一笔勾销。只要你愿意，从今日起，你还是我的手下大将，享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你的徒弟我也会大力栽培。”

“杜老鬼，别信他的话。”黄靖开口道，“你应该知道，他这种人不可轻信，难道你当年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黄靖，你若是愿意，我很欢迎你加入。”

“做梦。”黄靖冷哼道，“无论是你还是鬼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胆。”魏寒呵斥道，“在大人面前，不许放肆。”

“杜明，你应该清楚，只要是我的敌人，全都没有好下场。但为了你，我今天愿意破个例，只要你点头，当年的一切我既往不咎。”

听到这话，黄靖沉声道：“杜老鬼，别忘了你当年跟我说过的话。他拉拢你，只是想让你继续当他的刽子手，难道你杀的人还不够多吗。”

“你说的对。”杜明缓缓道，“我杀的人确实够多了，数也数不清。我来陵城隐居，是想告别过去的一切，远离鲜血和杀戮……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若拒绝，今日必死无疑。黄老头，虽然我活了这么久，但我还不想这么早死，所以……我只能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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