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红妆听她这么问，心里是有气的，可这位……是对她很好的清依姐，只能将怒气压住，“不是，天眼正好说反了，是我要肉身对战，她突然祭出了武器，您……看不出我有什么不同吗？”

清依认真地看着她，长大了嘴巴，“你……怎么会？”

倾红妆：“我被不周掌门的开天斧劈成了两半。”

清依有些生气，“卫小缓！你怎么那么自私？”

卫小缓一头雾水，我……我还在消化怨气，你又惹我？

倾红妆解释道：“是我求小缓的。”

清依：“你别替她解释了。卫小缓，你……你身负鬼祖之力，不能一直这么任性下去，你可知道，你随意的一个决定，都可能生灵涂炭。”

卫小缓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倾红妆说话了，“怎么？清依姐不信我？觉得我变僵尸之后会祸害苍生？”

清依愣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能做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做僵尸？”

倾红妆：“因为我还没活够，轮回？是人，可不再是倾红妆。倾家的仇还没报，我不能死。”我家小缓那么笨，还需要我护着啊……

清依听她这么说有些不自在，“小缓，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卫小缓愣了一下，问：“清依姐。”

“嗯。”

“如果那个臭道士说的是真的，你也要杀我吗？”

清依想了一下，“我不知道。”

卫小缓笑了，倒是诚实，“即便我什么都没做？”

清依：“如果你什么都没做，我当然不会伤你。”

卫小缓：“我想问你，杀一个救很多人对吗？即便她无辜，即便……她是僵尸？”

清依：“不对，她又没做错什么，即便她是僵尸。”

卫小缓笑容灿烂，“我以为你会那么做……你会为了可能的危险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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