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暖回头，“你俩从大门走。”

花妍花语姐妹俩点头。

花妍明白小姐的意思，让她光明正大从这走出去！

司暖一个起落，落在了一处院子中。

盘古大神正在劈柴。

司暖坐在他旁边，“祖宗。”

“怎么了？”

“大半夜的还干活呢？”

盘古笑笑，“我喜欢在劈柴的时候思考。”

司暖想了想，“我喜欢躺在床上思考。”

“然后呢？”

“然后就睡着了。”

盘古轻声说：“你们僵尸一族不是都不爱思考的吗？”

司暖点头，“那是我娘，我娘说脑袋是武器，别人在想着算计她的时候，她已经把对方秒杀了。”

盘古叹息，“你们是异类，太过强大，锋芒太露。”

司暖有疑惑，需要解答：“祖宗，你说刚才的事我做的对吗？”

“做都做了，无愧于心就好。”

“心里不太舒服。总觉得我在欺负人。”虽然她该死，但……可以让花妍花语成长起来之后自己动手。

盘古明白她在问什么，“你是觉得这样不对？”

司暖点点头，“我太强了，可以随意秒杀任何生灵，这样的生活有些无趣。您呢？您的人生一定更无趣吧？”

盘古想了想，回答了她的问题，“你觉得无趣，是因为你无视了所有规则。”

司暖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规则？他们僵尸都不属于三界六道了，规则跟他们有关系吗？

盘古继续说道：“弱者需遵循规则而活，在规则中能少走些弯路。强者则是可制定规则。而你……既懒得创造规则，又不愿意被别人的规则所束缚，所以显得格外不同。”

司暖回答道：“我既想和其他生灵靠近，又总是做一些超越规则的事，所以就会有距离感。”

盘古笑着说：“你身边都是强者，他们不会因为你不遵守规则而排斥你，反而会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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