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暖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头皮传来的疼痛跟心里的痛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

邱小牙抓着她的头发，用力摇晃，“说话啊，人命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一尸两命！真是出息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是非不分的女儿。”

此刻邱小牙很失望，她一直相信，小暖是个善良的孩子……可如今她发现她错了。

司暖抬眸看向倾红妆，“是啊，人命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师父到底做错了什么？浑身骨头粉碎！在你眼里是不是人命不值钱？”

为什么会这样？她看向邱小牙，“就因为她有你做后台，才可以这么嚣张！你也应该反省一下了。”

倾红妆气的双颊通红，“你杀了她们母子，还是我的错了？如果不是你不检点，勾引别人的相公，这场悲剧就不会出现。你怎么到现在都不知道反省？你娘没在你身边，你长歪了，今天我就替小牙管教管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司暖突然笑了，“好大的怨气……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大哥去找雪师姐了？有能耐你去找我大哥啊，跟我使什么劲？雪师姐就是比你美，比你温柔，比你招人喜欢！倾红妆，你杀了我师父，这辈子你别想进我家的门，想做我嫂子，你做梦！”

师祖……这个技能我可以还给你吗？我不想听谁的心声了，一点都不想。

“啪！”

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司暖脸上，她……感觉脸好疼，半边脸碎掉了……

司暖捂着脸，看着自家娘亲，“你……”说话漏风，“你……帮她不帮我是吗？你站在她那边是吗？”

百里圣走过来，把司暖拉到了身后，“你是不是疯了？小暖做错了什么？”

邱小牙看着她，盛怒无法压抑，“她做了什么？她杀了人，就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我更应该给红妆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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