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很舒畅、又很是享受的声音。逐渐这只手摩挲的幅度更加的大了。

中年男子目中的迷离更加的深了。在他的手接触到这白发青年肩上的就感受到了一种异样，起先他并没有注意。

但在接触了几息时间后，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那就是沐浴在月光中，鱼儿在涸泽中与久逢了雨落，又像是被囚固多年的鸟儿冲破了鸟笼、再次飞向了天空。

又像是他自己成了一道清风，归于天地。像是一颗坠地孤无人知的陨石，重入了星河。

直至一道声音落入他的耳中，如是晴天霹雳，将他震醒。

萧言的手还在摩挲着面前白发男子的肩膀，这让他回神过来，脸色再次大变。

“疯了！我绝对是疯了！竟摸一个男人的肩膀，甚至还入迷。”萧言想到这里，心神大震、脸色苍白无比，不断向着后方倒退，要与面前这人拉开距离。

“不，你没有疯。”楚程摇了摇头。到了此时，他知道了为何这中年男子会入迷摸索他的肩膀。

是因为九天玄功，那皓月之光。是那世间最精粹的天地之气。

楚程为了掩饰手中的那一指死意，心中运转九天玄功、牵引天上两轮皓月洒落下源源不断的月华之力。尤其是那一轮血月，让他身上的气息更加缥缈。

若是仅凭感受，除非实力修为通绝、才能察觉。这仙火殿使者不过是半玄修士，只有触及到身，才能感受到那神邈之息。

“不！我是疯了！”中年男子此刻已经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连忙后退，想要离开此地了。

他怕在这样下去，就会从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变成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

“这就要走了？”楚程见这中年男子要逃离此地，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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