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磊和侯瑞国到警局的时候才发现，警方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会议室内。

看着眼前这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二人不加掩饰地露出了失望之色，本以为是方妍的事有什么线索了，结果却是...巨大的落差感让二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我姓齐，叫齐凌，你们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这起案件的卷宗我已经看过了，但是具体的情况我还想听你们再说一遍。”

名叫齐凌的娃娃脸打量着两人，很轻易地就能看出他们此时的心情。

闻言，二人只能无精打采地复述了一遍。齐凌一边听着，一边记录着什么。

等到二人说完后，他又问道：

“你们说的这些和我了解的大致一样，仔细想想，除了这些外，还有没有其他要补充的？不管是关于那些‘黑色斗篷’的，还是那些看似荒诞诡异的情况，都可以给我说，不要怕我不信。”

他的话让方磊感觉到了什么，打起精神，努力回想之前方妍做梦的情况。

“我想想，妍妍好像说过，那群‘黑色斗篷’和梦里的其他人相比，要清晰很多，她当时还想看看他们到底长什么样，但每次都因心悸感而主动终止。”

“还有，那天妍妍失踪之后我们又回到旅馆，旅馆老板说那天夜里好像停过几分钟电，但之后又很快恢复了。”

“还有吗？”

“就这些，没有了。”

齐凌记录完后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再次让他们回去等消息，然后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方磊有些不甘心，拦住他说道：“你能不能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盯着齐凌的眼睛，仿佛想从那里看到答案。

“对啊，和着叫我们来就只是问情况？到底有没有我妹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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