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圆北这条线上有智慧生命体的行星不多，绝大多数文明连初级文明都算不上。

而且圆北这条线上自上次那场大规模的战争后至今为止再也没有产生过一位位面管理者，但是这条线上生命体却一个比一个能惹事。”

时初瑜的目光透过航窗，看向遥远的星际，亿万光年前的那场战争似乎就那样在他的眼前重现。

林笙小心翼翼的问道：“之前发生自然洗涤的N5也是圆北这条线上的吗？”

时初瑜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N5上经历的自然洗涤也只是一级的自然洗涤罢了，基本没有什么痛苦。”

林笙听着这句话有些不可思议……都这样了还基本没有痛苦？！

时初瑜看着林笙，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或许会有疑虑，认为遭遇那些自然灾害明明是件很痛苦的事情，那么多自然灾害又是如何在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

林笙点了点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时初瑜。

时初瑜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问道：“你觉得行星有生命和意识吗？”

林笙摇了摇头说：“意识是人脑特有的机能”

时初瑜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也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行星……不仅有生命和意识，他们也有自己的脾气，他们也会像一个孩子一样。

会在某一刻诞生，会成长，会叛逆，会死亡，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每一个母亲都是爱她们的孩子的，但是，他们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时初瑜平静的看着林笙，仿佛在看什么久远的故事，忽然说道：“你知道无能为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力不从心？无计可施？”

时初瑜万般无奈的揉了揉林笙的头发说道：“罢了，感觉这种东西是最是琢磨不透的事了，愿你永远都不知道这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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