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等我长大，我带着你你带着钱，我们去环游世界！”；她又不打算跟他环游世界，他留着钱有什么用。

可她不一样。

她还没有经济来源，唯一的入账全凭她父亲给的生活费；他们在一起之前她全是以卡养卡，以贷借贷才勉强生存下来的。

她爱网购爱竞拍爱逛街，一年到头衣服包包从来不重样，既挑吃又挑穿，连矿泉水都只认一种牌子；

她又挑剔又爱美，仿妆博主推荐的一件护肤品小样动辄六位数起步；钱可以没她，但她不能没钱。

他们在一起之前，叶司音还有物品必须收集完全的爱好，在她搬来之后，他几乎没再买过除必要以外的东西；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想着钱留着都给她花，分开的时候竟还一样想着留给她花……

“喂！叶司音。”她的手在眼前晃了晃。

直至对上她不满的目光，叶司音才想起她这是在不满他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没有再与她争执关于分手的问题，而是一个电话又叫来了顾之川。

几分钟后，顾之川带着摞书面协议书，来到凉亭，将签字笔一起摆放在了桌面。

舒厌厌以为是递给叶司音的摆错了位置，她习惯不留意他的事，因而没有去拿也没有去看，反而是转身到另一边去逗弄邻家来串门的傻白甜。

静了静。

只有她自己声音轻软同萨摩耶交谈的话语。

才听顾之川道，“核对一下，确认没有问题麻烦在空白处签个名字。”

又静了静。

直等到叶司音没有回应，这话就只能是对她说的。

舒厌厌反应过来，转身，然后她看到协议封底上‘房屋产权变更协议书’--九个大字，愣怔片刻，原本要开狗粮罐头的手为之一顿。

“已经代你问过，如果不习惯换人，原先在这入职的那批人只要薪资照发还是会继续留任，包括照顾你的那名老妪。”顾之川补充说明，“薪资是由我妻子统一准点以转账形式发放的，无需担心。签好字我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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