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江小池记忆碎片中的王白石，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简易祭坛和一个在祭坛上做法的地精。

蒋金金？

他又在搞什么仪式？

王白石感受自己的嗅觉，周围是一片清新到没有任何异味的味道，便知道了，自己正在江小池的身体中。

经过几次托梦，王白石了解到，因为江小池自身体味的问题，她闻其他的大多数味道都是清新的，没有异味的。

这可以叫做味道相对论？王白石内心调侃一句，又看到自身体表上浮着一层薄薄的蓝光。

这层蓝光给自己的感觉像是在屋檐下避雨的行人，像是躲在妈妈口袋中的小袋鼠，似是以“我”的特殊味道为庇护，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和之前不同，祭坛上的蒋金金并没有使用六个炼金炉，只简易搭建了两个，半晌后，随着蒋金金在台上的“起舞”，一团云朵凝聚在他的头顶。

似是还有最后的一两步的时候，蒋金金问向江小池的方向：

“顺时针还是逆时针？”

江小池身上的蓝色闪光发出声音：

“你喜欢顺时针还是逆时针？”

蒋金金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提出这么古怪的要求，为什么还要征求自己的建议？

在蓝闪的一声“嗯？”的半疑问半催促下，蒋金金答道：

“我喜欢逆时针，那就将它的轨迹设定成逆时针？”

“不，顺时针，让云朵绕江北市外郊顺时针转动。”蓝山再次发出声音。

蒋金金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你问我做什么？”，变继续对着祭坛上方作法。

透过缝合怪浑浊的眼睛，王白石废了好大的劲才看清，蒋金金头顶的云的形状是一个平台的形状，这形状让王白石感觉莫名眼熟，上面参差错落地分布着一些小小的长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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