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淡,付水沫醒了。他在自己的床榻上辗转反侧,那本是一袭的倦意荡然无存。他睡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隔着那从窗户外透过的絮絮月光,能见清现在已是无尽的深夜时辰。
此时的他丝毫没有了一点的倦色,喉咙间还衬着徐徐的酒意,付水沫按了按自己的额间才能暂时消却那神经的刺痛感。喝酒时,他压制着自己的酒劲就怕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就连回到被安排好的卧房后,他也不敢轻易沉睡而去。
在朦胧的睡梦中,他仍是持着几分的警惕,那半睡半醒之间始终害怕会有其他的祸端突生。
空旷的屋子里唯独只有他一个人,这里真是有些奇怪,整个山间都没见到一处鬼魂的影子。他坐在床上,面对着陌生的黔塘舵,回忆里想起才认识的这三个陌生的叔,迷茫与无奈从容而生。仿若都忘了下来所谓的目的究竟是何了,也已经快数不清张炽烈离开了多少个日夜。
付水沫只清楚,在这些道不尽的日子里,他的心中都覆上了黯然的无尽孤独。仿若像一袭杂草蔓延而生,让他本是身陷在泥沼中难以孱动的样子更加难堪。却是在今夜,多年前深匿在他心间的温暖恰然出现,好歹给了一丝许的安慰。
付水沫靠近桌前,点燃了一火折子,朝着榻前的烛台摸了过去。他掌着这烛台借着趋弱的光寻到了自己的房门处,推开后举着烛台朝着四周静谧的山间幽深月色中探去。这个屋子算是处在黔塘舵的后院,王匀之当初安排的时候给这里起了一个名叫朝水阁,只限于他付水沫一人所居。
顺着屋子往前走,便能从一条缀上灯笼的复道长廊径入中庭。
山间的阴风透着深骨的寒意,或许是白日下了雨,现在还能闻得清淡淡的露水味。付水沫折回了屋披了一件淳白的清雅袍子,才往那条长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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