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五那天，皇上又去了护国寺一趟，晚上才回宫，他又头疼睡不着。

马公公提出建议，“皇上，不如您找宴王妃给您看诊，上次您龙体不舒服就是宴王妃看好的。”

皇上按着自己的脑门，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又道：“朕记得她尚在禁足之中吧？柳芳菲，这名字不错，可惜姓不怎么好。”

“皇上，钦天监副司只说这个月的星象，或许过了下个月就好了呢？再说，不止宴王妃一个被禁足，还有其他好几家勋贵世家都是如此。”马公公觉得还是应该帮宴王夫妇说说话的。

“再说吧，朕本来是从没有头痛之症的，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总有头痛。明日让钦天监正司前来见朕。”

“是，皇上。”

“一大早，天不亮就来。”

“是，奴才记下了。”马公公颔首。

次日正好是朝廷休沐的日子，钦天监正司就被请来了，皇上问了一些最近星象的问题。

正司都一一答了。

“那你退下吧，再讲陈太医请来。”皇上头疼地挥挥手。

马公公请了太医院当值的陈太医过来给皇上看诊。

“朕为何总是三番两次头疼，而且剧烈无比，像是有人暗中控制一般。”皇上这样问。

陈太医小心谨慎给皇上扎针，“皇上日理万机，没有休息好也是常有的事，待针灸过后，若是皇上还不好，那么微臣再开三剂汤药。”

“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混入了宫中？”皇上又道。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也不是陈太医该回答的。所谓不干净的东西混入宫中，多半是有巫蛊邪术害人，但依照陈太医的判断，皇上还不到这个地步。

“应该不会，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这些都是场面话。”皇上打断了陈太医的话，“总有人想拥有更多的权利更多的财富，保不齐有什么人想取代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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