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亦尘这般称呼自己，通天教主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了，目光如炬，双眸发出两道尺余长的神光。

神光散去，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正中的瞳孔竟然如同宇宙星辰一般分列排布，不知是否是错觉，贾亦尘竟然感觉和星辰运动的轨迹一模一样。

盘古盯着贾亦尘好一会，看的贾亦尘都有些发毛了，才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有意思，有意思！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小辈儿了！起来吧！”

“我已经知道你们的来意了，你们不就是想要恢复云霄的记忆吗？”沉吟了片刻，通天教主又接着说道：“可是我却做不到，这件事情，我恐怕帮不上你们了！”

“什么！不可能吧！师尊！”这次轮到云霄震惊了，她比琼霄河碧霄开悟的早上许多，跟随师傅的时间也是最长，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师傅说自己办不到的事情，以往来说，这根本不可能啊！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通天教主，希望他告诉自己这是跟自己心爱的徒弟开个玩笑而已，仅此而已。

可是通天教主又说了一遍这样的话：“我确实办不到，这不是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为什么？”云霄失声问道。

通天教主整理了思绪说道，“简单来说，圣人有圣人的职责所在，我们帮助天道管理众生，可以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做些手段，或者安排一些事情，但是不能干涉众生的自由意志。”

“这样说你明白吗？如果我们能干涉众生的自由意志那么就天下大乱了！神将不再为神！仙也不再为仙！”

通天教主缓了缓心情，叹声说道：“民意即天意！”

“民意即天意？！”

“是啊！要是我们能改变的了民意，那么这么多年的道统之争还会存在吗？你二师伯早就该赢了吧！”通天教主满怀惆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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