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研究生们还听到司教授在旁边夸裴允歌，感叹道，“允歌，你这写字速度挺快啊。”

“写检讨练的。”

裴允歌头也不抬。

研究生们：“……”

偏偏转头一看，司教授跟魔障似的，用一种极为欣赏的目光看着裴允歌。

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完全不是师生。

“裴爹，写快点。”

司承言压低声音，“你要交不上作业，黄祖义那个老秃驴指不定扛炸药来跟我同归于尽。”

他可不敢惹那个疯子。

裴允歌凉凉的觑了眼司承言，写手稿的速度也加快了。

黄祖义教授一向坚持不能提笔忘字，所以大作业除非是复杂的难课题，不然都是得交手稿。

“好了，写完了。”

裴允歌写完后，立刻去了物理楼交作业。

却没想到在黄教授门口，看到了一个神色恹恹的学生。

“同学，你也交作业呢？”

男生惊喜又意外的问。

裴允歌：“……嗯。”

“截止了，黄教授要求两点半交，现在两点三十一，他不收了。”

男生叹了口气，但看了眼裴允歌后，却逐渐释然了。

居然有人跟他一样忘了交作业！

裴允歌握着手里的作业，思忖片刻。

却没想到落在男生眼里，是裴允歌因为没准点交作业的难过和落寞。

男生慷慨又激情的安慰，“来，同学，你不要沉浸在悲伤里！

要知道我们伟大的高考状元曾说过，过去即过去，追忆只是无能的逃避，面对现实才是人生常态。”

裴允歌：“……这是我说的。”

这是裴允歌写过的检讨书的内容，听陆远斯说，挂在恒德高中的展览栏里，一直没撕下来。

男生：“？？？”

“你是高考状元？？！”男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裴允歌顺手压低了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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