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准备妥当，陆一凡问：“你肚子饿不饿？我让厨房拿点东西给你吃。”

苏小外奇怪了，这不是马上要下去吃早餐了吗？也就是话音刚落，厨房就送东西上来了。苏小外有点饿了，她拿了包子咬了几口。

“多吃点，一会那顿早餐，怕是没那么容易吃到。”

苏小外：“……”她想起那首“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了。

***

两人来到餐厅，苏小外昨天没怎么仔细观察，这餐厅好大，超长的餐桌和公司的会议室椭圆桌一样狭长，长辈们都落座了，小辈们站在一边。

陆一凡给了苏小外一个“放心有我”的眼神。

他们向长辈们见了礼。

老太太开口了：“昨天晚上，客人太多，都没能好好地和凡儿和小外说说话呐。”

陆一凡回答得滴水不漏：“奶奶，来日方长。”

老太太闲闲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花茶：“凡儿，你说小外是真的，可三儿四儿怎么拿了一份这东西给我看呐？”

老太太把手中那张纸扔过来，纸掉到了陆一凡的脚边，他瞄了一眼，是他和苏小外的合作协议，两人的签名赫然在目。

他不去捡。

二太太顺着老夫人开腔：“凡儿你太荒唐了！怎么能欺瞒长辈？”

陆一凡看了眼孟阡阡，孟阡阡会意：“这东西来路不明，可要查清楚才好。”

二太太昨天刚受了陆一凡的气，今天看着形势必须要落井下石：“从来没有空穴来风的事吧。”

陆一凡一直没说话，苏小外觉得他定力实在太好，他就站在那里，不承认，也不否认。于是苏小外也站在那里，不说话。

三太太说：“凡儿的签名那么特别，一看就是凡儿的签名，这事估计错不了。凡儿你太荒唐了。怎么能欺骗老夫人，欺骗老爷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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