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白说完这些，放下一箱干果就走，他的心情沉重无比，只想尽快赶到医院，探望下恩师。身后，张老师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伙子，别忙着走，把这箱干果拿回去，我只是说了一些老贾的消息，哪好收你的礼物……”

焦白没回头，只是向后摆摆手，就匆匆下楼而去。走出小区，回到车上，焦白拿出手机，拨通了师母的手机号码：“师母，我是焦白，刚刚听住在你家隔壁的张老师说贾老师病了，是不是真的？”

对面的师母可能正身处病房之中，还能通过手机听到病人或病人家属讨论治疗方案的声音，什么切除，什么靶向药物，什么化疗之类的，非常的吵杂。

“喂，我这里听不清，请稍等一下。”

接着听筒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杂乱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直到再也听不到其他噪音，师母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喂！我是王芳，请问你找谁？”

师母的嗓音有些沙哑无力，听的焦白一阵的心疼，当下他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师母，我是焦白，刚刚听住在你家隔壁的张老师说贾老师病了，是不是真的？”

师母对焦白这个学生的印象非常深，听到打来电话的是他，声音中颇有些欣喜，说道：“是小白啊，好几年没你的消息了，你现在已经工作了吧？过的好不好？老贾确实病了，肝癌中期，已经做过一次手术了，现在处在术后恢复期。”

听到师母如此说，焦白有些内疚，记得上次去看望二位老人，还是大学四年级放寒假的时候，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年。整整四年时间，自己都没抽出时间去看望一下恩师，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自己可真够混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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