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精神涣散,对周围的事物都不太清晰,只有周身彻骨的疼痛在煎熬着她的神经,此时根本不知陆子墨要她说什么,艰难的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陆子墨凑近她,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说:“我……再也……不敢了。”
陆子墨从未见过她如此低眉顺眼,他声音稍缓:“我问你是谁帮你逃跑的?”
她失神的眼睛半睁着,似乎是在看着自己,却已经全然失去了焦距,紧接着,她的头重重的垂了下来,昏死过去。
她在一阵尖锐的疼痛中醒过来,是几个身着白衣的人影在清理她的伤口,鲜血凝住了棉质上衣,只有把上衣浸上水从皮肉上一点点撕开,每撕离一点,她的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喉咙发出一阵阵痛苦的低吼,苍白如雪的脸上冷汗直冒,刚刚被人擦干,很快又一层冷汗又布满了额头。终于,最后一片衣服被撕/开,清凉的药膏擦在火烧一样的伤口,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虚弱的神志被剧痛消磨得一片昏聩,恍惚之中,身体一沉,又陷入了昏迷。
赵安宁从小到大一直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着,就算下一点小毛毛雨,老妈也要唠叨着让她带上伞,更别说跟她动手了,可这次,她却被人拿着鞭子抽打得休克。
她从里到外一下子被击倒了,不管医生给她擦什么药,打什么点滴,她的伤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发炎红肿,整个人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她有时候做梦。
梦到他站在婆娑的玉兰树下,眉目温柔,轻轻一吻,一如往昔。
梦到他们去学校对面的小饭馆吃酸汤鱼,辣得呼啦呼啦,吃得眉开眼笑。
梦到那个夏日的夜晚,他们在学校小操场打乒乓球,夜风清凉,路灯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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