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真的没有办法，爸爸不想死啊！”

银牙暗咬，少女强忍泪水，出口的声音近乎撕裂，她试着问：“你要卖我？”

马爸爸满脸泪痕：“爸爸没有办法了……爸爸还不想死……”

徒地，只见少女一把掀翻旁边的酒瓶，杯子，托盘，跟发疯一样砸在自己父亲的身前。“霹雳乓啷”的声音响起，人们看着那个突然爆发的女孩。

“你为什么不早点死掉！你凭什么卖我！你是要把我逼死嘛！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我怎么都不能满足你们，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吸血鬼！你去死啊，为什么要拉上我！我才只有十六岁啊！”

酒瓶破碎，酒气熏天，无数的酒泼洒在马父的身上，让他像落汤鸡一样狼狈，面对女儿的突然爆发，中年男子蜷缩着身子，一个劲的往墙角缩。

“爸爸没有办法，爸爸真的没有办法……”

泪水滑下少女的脸颊，她拼命摇着头，多希望这是一场恶梦，醒来后，她还在幼儿园的文艺汇演上。那个时候，爸爸妈妈还很恩爱，没有因为钱大打出手！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舒雅！”

狠狠抹了把脸颊上的泪水，舒雅望着黑暗中的左少和魏光雄：“要死要活随你们吧，我管不了他。”

眼睛一眯，魏光雄冲着她吹了声口哨。

瞳孔微怔，左少的眼光轻轻向下滑，看着她正在流血的手。

舒雅转身欲走，却被垂死挣扎的马爸爸拽住了手，“舒雅，你不能放爸爸不管呀，爸爸会死的！”

“那就去死吧！”满目寒茫，少女冷酷道。冰封的眼神，纵使是魏光雄这种道上的人，都会觉得很优秀。

“这女孩，很不错嘛。”魏光雄对旁边的左少说。

马爸爸一瞬僵在原地，他知道，女儿是彻底放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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