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顺势倒在地上，惨白的月光下，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蛋。

“只要我在这里一天，不许你们动她。”

李志怒极反笑：“周询，你为了一个失去家族宠爱的人和我作对，这不好吧？”

“是终止合作还是选择听我的话，你自己做决定。”周询平静地道。

李志咬牙。从入学开始，他就被周询处处压一头。好不容易他集结了一群臭味相投的“兄弟”，想在他们面前耍耍威风，可是周询根本不给他这个面子。

“好，这次就放过你们。”临走前，李志恶狠狠地看了依旧倒在地上的郁棠，转身离去。

“老大！”混混们一看老大走了，连忙跟上。

等小巷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郁棠才从地上爬起来。

周询这才看清郁棠长什么样子。

平心而论，此时的郁棠长得跟洋娃娃似的，只是眼神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戾气，这使她看起来格外不好惹。

娇嫩如花瓣的唇吐出一句话：“谢谢。”

郁棠走至周询身边时，周询忽然问她：“你刚刚想对李志做什么？”

他刚刚看得很清楚，郁棠被李志从地上拖起来的时候手里闪着亮光。

郁棠的脚步微顿，随即走了几步，她不知道想起什么，又停了下来。月光下，女孩微微侧头，白嫩的手举起一把匕首。

刀锋在月光的映射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割下他的耳朵或切下他的面皮。”

周询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沉默地望着郁棠。

女孩还在认真地盯着手中的匕首，仿佛匕首是一件特别珍贵的宝物。

“那样你会被李家追责。”

女孩儿不耐烦地回头看了周询一眼：“这是他应付的代价，仅仅要他一只耳朵算便宜他的了。”

“如果不是你出来，现在李志已经付出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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