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样互相伤害有意思吗？”

方天启着实有些委屈，沐希不提还好，这一提及那只蝙蝠，方天启就是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重来没有接过那个任务。现在可好，那吸血蝙蝠赖在他家小公寓，自己还要帮着他隐瞒协会。

初秋辞只是默认了那只蝙蝠的存在，他不去告发不代表别人不会，作为十二委员会的一员，私藏了一只吸血鬼，这罪名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那只吸血蝙蝠大概率是活不了了。

“有意思，挺有意思的。”

方天启：……

不，没有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

方天启在心里默默暗叹一声，宝宝心里苦，宝宝说不出。

要知道这几天他堂堂一代天骄，除妖界内大名鼎鼎的除妖师居然还要为了那只吸血蝙蝠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除个妖顺带还要不被人发现的带走妖血，最关键的是那丫的居然还挑食，等级太低的妖怪血液根本不吃，以至于方天启不得不去寻找更高级的妖族。

为了取血的时候不尴尬，方天启一改往常，每每都要亲自上前查看，或者让人将妖怪搬到他那里去，久而久之，传闻都出来了。说是什么方天启许是要向初秋辞看齐，又或者是什么震惊，除妖师学院天才一夕之间喜爱上解剖妖怪，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缺失，云云，以至于几个和方天启关系好不错的学院同学都有意无意的前来问候，或者提醒。

看看他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附身了。

附你妹的身啊，这与他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是因为那只蝙蝠！

话说回来，我怎么就那么容易接受了那只蝙蝠？甚至容忍他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方天启抓抓自己的头发，一脸愁云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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