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柔回头说了一句：“开开心心，你们走慢一点，小心摔跤。”

“哦！”

开开闻言，立马拉着心心的手，奶声奶气的说道：“心心，我们走慢一点，别摔跤了。”

心心乖巧的回答：“哥哥，我知道了。”

今天晚上这顿晚饭，是爹爹死后，他们吃得最饱最开心的一顿饭，不用看别人脸色不说，大姐还训了三婶一顿，真是大快人心。

钱氏僵着身子，跟大女儿一起走出了堂屋，她一边走，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后面的声音，奇怪，这回居然没有听见佘氏的谩骂声。

“哎呀，子柔，刚才吓死娘亲。”

刚刚出了堂屋不远处，钱氏反手一把抓住潘子柔的手臂，急切的问道：“你老实跟娘亲说，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脑子不糊涂了？”

潘子柔也不隐瞒她，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当傻子，以后要回归正常，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嗯，隐约想起了一些事情，娘亲，爹爹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潘子柔这么一问，钱氏刚燃起的希望又浇灭了。

连相公死了，女儿都忘记了，这样的脑子，怎么可能会好呢！

钱氏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算了，咱们还是回房试衣服吧？”

回到院子旁边那间既破烂又潮湿的房间，母女几个兴高采烈的在换衣服。

心心换了一身花衣服，高兴得手舞足蹈，一边转圈，一边喊大家看：“娘亲，大姐，你看，心心漂不漂亮啊？”

终究是女娃儿，无论多少岁，都是爱漂亮的。

钱氏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开心地笑了：“漂亮，我们家心心最漂亮了。”

潘子柔嘟着小嘴，娇嗔道：“娘亲，心心最漂亮，那我呢？”

钱氏：“子柔也漂亮，都漂亮，你们是娘亲心中最漂亮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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