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婠不是个热衷买这些东西的人，一时之间被那些未拆的吊牌晃了眼睛，她粗略计算了一下，每天两套衣服换下来，一年都不会重样。

聂书婠晕晕乎乎的下了楼，到了爷爷面前，疑惑的问道：“那些衣服都是您让买的？”

“怎么样，喜欢吧。”聂老爷子眨了下眼睛，一副炫耀自己做得很好，需要表扬的得意样。

聂书婠有些哭笑不得，“您是不是看都没看就叫人送过来了呀？”

“总不能我去挑吧。”聂老爷子板了下脸，很快又眯着眼睛笑道：“我打听过了，全是女孩子喜欢的品牌，我让人把最新款都送过来了，喜欢吗？”

聂书婠想到那些衣服里面还夹杂几件中年人才适合穿的款式，硬着头皮说道：“当然喜欢，但是这是为什么呀？”

聂老爷子没有立即回答，先是喝了口水，润了下嗓子，然后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本本，双手捧着放在桌上，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的颇有仪式感。

聂书婠满头问号，凑过去一看，发现是数学竞赛的证书。

“看看，第一名。”聂老爷子说着，忍不住挑了下眉毛，仿佛得奖的人是他一般。

聂书婠也是前两天才知道数学竞赛结果出来了的，但她当时呆在祁斯晋家里无聊的很，也没怎么在意，这下看到红通通的证书了，倒有些不真实感。

她摸了下那上面的烫金字体，“竟然真的是第一名呀。”

聂老爷子生怕一点小动作就把证书给弄坏了，小心的抚了下边角的地方，“爷爷也不知道怎么奖励你，只好多给你买些东西了。”

聂书婠心里一暖，看着他白苍苍的头发，忍不住又有些酸涩，她弯了下眼睛，用着轻松的语气说道：“您奖励我什么呀，该是我感谢你，给了我这么聪明的脑子，让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拿下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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