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汐。”莫小水已经非常不耐烦了：“我以后替你养着一个病秧子，已经够烦的了！不然等出了手术室，你就把莫小山接走去照顾。”

“这怎么可能啊？”

现在她根本就没有能力照顾山山，未来大佬现在居住的环境根本就不适合居住病人，再说，就那么一间屋子，也没有地方再给山山住。

“那不就得了。”莫小水胡乱一摆手：“除了你的身份证，毕业证，家里的东西你都不能带走，礼服，首饰，鞋子，这些都是莫家的，你都不能带走。”

“这些我都可以不要，但是请你让我回来，请你让我照顾山山。”莫小汐卑微的求她：“等山山的身体彻底康复了，我就不会再来了……小水，求你，求你了……”

莫小水摇头：“不行，你要是再像个癞皮狗这样的话，手术我不做了，你接着照顾莫小山好了，你真狠心看着莫小山浑身出血，一天一天被病魔折磨死？”

莫小汐低着头，默了。

老太太“噗通”就给莫小汐跪下了：“汐汐，就当是奶奶对不起你，你走吧，你赶快走吧，以后永远都别回来，山山我会照顾的……汐汐，你走啊，你快走啊……”

“奶奶……”莫小汐心痛如绞。

曾经亲密得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的人，如今就在她的视线里，哭求着自己离开，连想像都足够寒心，莫小汐再也不可以自欺欺人。

失败，被踩在脚下的挫败感，总是会习惯的，现在，就试着放下所有吧。

莫小汐闭上眼睛，擦干眼泪，把老太太扶起来：“我走就是了，奶奶，你要照顾好山山，我要他健康……”

“汐汐，你放心去吧。”

于是，转身，回头，带着始终一言不发，抿着嘴吧的战北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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