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心抱臂，唇上再次勾起了胜利的笑容，不忘倾近她的耳朵低语：“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余笙假装吓呆在那儿。

虽然她戴了面具看不清表情，但一双眼睛里全是戏，配合上肢体语言，杨雨心百分百相信，她这是给吓到了。

她得意得不能自已，朝着大家扬起了拳头，“作为艺人，有责任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更要勇于和邪恶势和做斗争。渠艾一终于落网，那两位被害女学生终于能安息了。”

“蠢得无可救药。”

正当她骄傲不已的时候，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她一怔，去看余笙。余笙的脸上覆盖着面具，什么表情也看不到。

刚刚一定是幻听了，现在的A&E自顾不暇，哪里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是杀人重犯，警察不敢忽视，迅速抽了余笙的血送往鉴定中心。

就在等结果的这会儿，A&E是渠艾一，以及杨雨心亲揭A&E的新闻滚雪球般迅速在网上，各种媒体上蔓延，一时间网上炸开了锅，简直可以用群惊来形容。

助理低头刷着手机，满意地把头靠近杨雨心，“网上除了少数个别说你针对A&E外，基本上都在说A&E是杀人犯这件事，还有对你的赞扬。”

杨雨心满意地扬高了下巴。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啊。

“去准备点烂鸡蛋烂菜叶什么的堆在那儿，只会鼓动粉丝们砸死她！”

杨雨心就是这么冷酷无情，哪怕对手 已经被打垮她还要落井下石，要把对方踩到泥里去。

助理和杨雨心同样一肚子坏水，听到这话兴高采烈地打电话让附近的菜市场清洁人员送烂菜叶烂鸡蛋过来。

“越臭越好，把你们那里的污水也拎几桶过来。”

很快，那些东西便堆在了离余笙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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