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苏念卿听的有些心酸，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或许他们……

江一帆轻轻摇了摇头，抱着苏念卿，故作轻松的呼出一口气，天知道他现在是抱着多大的勇气才能对着苏念卿说出这些话的：“大四那年，你十八岁，也是你高中最后一年，我几乎到了每天都想去看你的程度，可也只敢在出差的最后一天去偷偷看看你。”

“你学校的登记访问册上，几乎都是我的名字。”

苏念卿咬着嘴唇，揽住江一帆的脖子：“江一帆……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你为什么要偷偷，你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多长时间吗？！！”

“我当然不知道，不然……”江一帆喉结滚动了几下，捂住了苏念卿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清澈，和多年前一样，让他怎么能去承认干过那些事情……

“后来……”江一帆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来你进了大学，离合作的企业就更远了，原来合作的企业合约也到期要节约了，所以，我就干脆自己在那边创了一个公司，和谢氏继续合作。”

江一帆停顿了一下：“合约即将到期这种事情，他们是不会注意到的，我没有提醒他们，就是想让谢氏被迫和我成立的工作室合作，之后当然也如我所愿。”

江一帆长舒出一口气，犹豫了良久，才开口：“卿卿，你现在知道了吗？我不是什么好人。”

苏念卿还没有说话，江一帆却算是慌张的说了下去，似乎不想得知那个答案：“我本来是没想怎么做的，只想着，如果是那个公司能支撑一段时间，我就可以再找到一个离你近的企业合作，能……能有更多的时间去看你……”

“我没想到，那家小公司撑下来了，做的还算不错，和谢氏的合作很顺利。所以，也就继续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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