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你也别老板着脸，看把我徒儿吓成什么样了”玉矢长老轻轻的对上首的无涯尊者说道。

无涯尊者牵动嘴角想扬起一个温和的笑，但奈何多年不曾做过其他表情，脸部僵硬，那笑比生气更吓人。

“行了行了，笑的还不如哭呢”玉矢长老抬手就板过聂欢的脸，不让他去看无涯的表情，生怕他被吓到。

无涯：……

“聂欢是吧”玉矢长老捏着他的脸温润笑道。

聂欢轻轻额首，这个长老太温和了，很是平易近人，怪不得师兄们都说他运气太好了能被玉矢长老收为徒。

“那你愿意入我门下吗？就是当我的徒儿，亲传弟子”玉矢长老也就是象征性的问一下，他不认为他会拒绝。

聂欢张口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脑海中闪过一个清冷的身影，他犹豫了……

玉矢长老错愕，这是不愿？

“你不想当我的徒弟吗？”

聂欢摇头又点头。

“那是如何？还是已有想拜入的尊者？”

“回尊者……我，我确实有想拜的师傅，但是顾师兄好像并不愿收我”聂欢小大人似的摇头皱眉。

“哦～”玉矢长老觉得甚是有趣，与无涯对视了一眼又问道，“你想拜顾苏白为师？你可知道苏白他还得喊我长老，你拜我为师的话就就与她平辈了，这不好吗”

聂欢点头表示知道，但他就是觉得顾苏白非常厉害，如果拜她为师的话，自己也可以跟他一样厉害。

“我想成为像顾师兄一样的人，像她一样成为云虚派的第一人，成为修真界响当当的人物”

小小的稚儿口气可不小，要知道像顾苏白这样的人物在修真界没几个人可以比的上，唯一能跟她齐名的还是有空灵根净灵体的江以叹，这也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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