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很快就“请”来了之前的那个买主，一起去警察局喝杯茶。

最后那个买主将事情的原委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当时只看见了一个人，将自己浑身上下包裹的非常严实，根本看不清楚是男是女，就连声音，也是变声器。

不过，根据那个人的身高还有走路的姿势，可以判断，是个男的。

将这些线索发给顾末年之后，赵杰又问这案件究竟有没有什么进展，顾末年也就将一些线索，分析全部告诉了赵杰。

赵杰也在L市，只不过赵杰并不知道顾末年的身份，只知道他是暗影，并不知道他是L大的学生。

“所以，线索就只有这些，我们查了半天，就查了个寂寞。”

顾末年又再次瘫倒，一脸无奈。

“谁说的？”温久奈喝了一口奶茶，说道：“至少我已经清楚了，X在为这群人做事。”

“你怎么知道？”

顾末年不解。

温久奈说，“监控。”

“那一段消失的监控？”

“对。”

“为什么？”顾末年问道。

那个是谁都能够抹掉的，怎么就能够让温久奈看出来是X？

“之前为了避免麻烦，侵入榜比赛时，我每次都会输给X一分，而这一分，就是这个，数据清理，X有些偏执，凡是都会是要最完美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漏洞百出，让我抓住了他的弱点，没想到这么久了，他还是没变。”

“厉害。”说到这儿，顾末年都不得不佩服，这么小的细节，竟然都能够注意到。

“好了，查查老朋友X吧。”

“我来查吧。”许乔上了二楼，看了一眼瘫倒在沙发上的顾末年，“顾末年你去查查贴吧上面的新闻。”

“新闻？”顾末年疑惑地打开手机。

温久奈也打开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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