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说不上来。”寒衣的手覆在城墙上，看着远方的天空。“我们的成功脱逃会不会也是被安排好的。”

“寒衣，不要多想。”

寒衣忍不住去多想，因为一路以来，寒衣始终都逃不掉别人的算计。

他总觉得这次也是一样。

寒衣的担心始终都挥之不去。

祭北雁看着多少有些落寞的寒衣，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稍微用了点力气，让寒衣回过神来。

“寒衣，不必担心，若是陷阱，也有我陪你走那一遭。”

祭北雁的话多少都让寒衣感动，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还是不要什么陷阱好了……”

祭北雁笑了，他似乎很少笑的如此畅快，可是笑着笑着，他又停了下来，看着北边感慨。“我一直都希望，能一直守着你的那份纯粹，不愿看你因为那些阴谋而烦心，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

“什么？”寒衣不知道为什么祭北雁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可是下一秒，祭北雁转过身，还没等寒衣反应过来，吻上了寒衣的双唇。

深吻，映着晨光闪烁，铺着一层金色的阳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伫立在城墙之上。

直到祭北雁缓缓放开寒衣，唇齿相贴，气息纠缠，祭北雁神情凝望寒衣的眉眼。“我错了，你不该是我羽翼下弱小无助，你该是能与我并肩同行的胜者，正如现在一样，你站在我的面前，就在这里，我看着你。”

寒衣眼神闪着光芒，她从祭北雁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鼓舞，一直以来处于底层艰难生活着的寒衣，如今像是被赋予了资格，站在这天地之间。

寒衣的存在有了属于她的位置。“祭北雁……这是……”

“什么？”

寒衣摸着洋溢着暖流的胸口，问道。“这是归属的感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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