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慕容玉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轩辕故陌就率先开口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点本来没有的沙哑。

“如若不是你，我又怎么可能有这所谓的龙阳之好？”

然后就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呵呵地笑了起来。

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家中已有一妻？你说的可是墨余？”

“我知道，你与她呆了近千年，千年，我也不怪你和她待了千年，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头来看我一眼？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你却，还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轩辕故陌说着说着，本来嘲讽的质问，后来却变得有些哽咽了起来。

他的眼神近乎绝望的看着慕容玉，到后来竟然还带了一丝的祈求。

就像在祈求慕容玉不要那么狠心的对他一样。

简直卑微到不像他了。

但是慕容玉并没有一点动容的样子，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轩辕故陌，对他刚刚的质问控诉无动于衷。

轩辕故陌在慕容玉心目中本来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是一个令他厌恶的人，杀了他一千次一万次都难解他心头之恨。这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去同情他呢？

可怜他？

这又怎么可能呢？

就在刚刚他哭诉的时候，自己没有上去踹他两脚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好吗？

而轩辕故陌又怎么可能没有看到慕容玉那冰冷的眼神呢？

他也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

可是慕容玉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现。

轩辕故陌就算是装也快装不下去了。

他还是温柔地看着慕容玉，声音也尽量的放轻柔，道：“玉儿，你可以不要这样吗？”

可是接触到慕容玉那冰冷的眼神之后，轩辕故陌再也忍不住了。

有些质问的开口道。

“哪怕你明明知道我已经认定你是玉儿了，狡辩也没有用了，你还是不愿意承认，你曾经是我的玉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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