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霄也正色道：“抢劫富贵山庄呢，确实是违背我的初衷。毕竟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善还是恶！”

“这和善恶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杀恶人自心安！何况不过是抢他们的东西！如果他们是恶人，那到底有多恶？如果恶贯满盈，死不足惜，那我抢抢他们也说得过去，好歹能落个劫富济贫的名声。若是他们没有什么大恶，罪不至死，那我们夺人家产便等于要人性命。那我们便是恶人。当恶人，我暂时还没想做！”

“嗯，我明白了，你想盗亦有道！”

“不错，盗亦有道，我若是从你们手里再抢过来，那便是盗亦有道！”

“什么？”

“因为我所打劫的目标，是你们这些来自契丹的强盗，而不是富贵山庄！所以大周的百姓若是听说了会拍手称快，大蜀的百姓若是听闻了也不会怪罪到我的头上，因为你们才是罪魁祸首，是吧，国师大人？”

“你这话很伤人啊，凤公子，什么契丹强盗，什么罪魁祸首，我好歹是一国之师啊，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呵呵，国师大人，为了民族大义，为了国家利益，面子算什么？反正我是不要脸的，难道你还放不下？呵呵。”凤九霄笑着摇摇头。

拓跋玄眼睛一亮，他听出了凤九霄语气中的松动，“哈哈，公子真是狡猾之极，原来在这又挖坑等着我了！好，难听就难听吧，只要你答应说行！”

“只要能证明他俩不是无辜的，我就当没看见你们干什么！”言下之意就是，只要能证明郑氏夫妇有重大恶行，他就同意拓跋玄的“绑架行动”！

对于恶人，凤九霄向来不讲同情。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有的恶人都是他凤九霄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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