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一场春雨悄然在夜色中无声而至,待到凌晨,长安亭台楼阁笼罩在雨幕之中,洗刷去了一个冬天累积的沉闷,万物似乎都唤来了新生。
国子监中朗朗读书声如潮,松玉芙看着学舍前方的一张空荡荡的桌案,眼神略显复杂,却又化为了无可奈何的一声轻叹。
许不令入京后,呆在学舍中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过一个月,要么在钟鼓楼敲钟,要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前尚不觉得有什么,不过自从上次在钟鼓楼莫名其妙亲了下许不令后,松玉芙心中就感觉怪怪的。
毕竟是她动的手,松玉芙也不好去怨许不令,但事情已经出了,再不去想,还是会从不经意间闪现在脑海中。
簪子已经要回来了,按理说彼此该再无牵扯,想来许世子也不太喜欢我这样的惹祸精吧……
松玉芙默默想着,带领完早读后,便出了学舍,走向国子监后方居住的院落。
只是走到半途,便瞧见爹爹松柏青撑着油纸伞,提着一坛子酒迎面而来。
松玉芙稍微愣了下,在她的印象里,爹爹从来不喝酒,娘亲在的时候还会四处逛逛园子,娘亲病故后,便只剩下写字、看书、讲学了。
松玉芙小跑着上去,躲到油纸伞下,有些疑惑的询问了一声:
“爹,您准备出去?”
松柏青一向没什么表情,只是把伞交给女儿,点了点头:
“回家一趟,你师伯回来了,要在京城呆几天,之后去岳麓山。你还未曾见过你外公,到时候跟着过去住两年。”
“啊?!”
松玉芙撑着油纸伞,小脸儿上本来露出几分激动,可很快又被莫名失落压了下去。
岳麓山她听过好多次,地处楚地,山里有个小学堂,原本只有个夫子在哪里教些周边村上的小孩,一直默默无闻。直到二十多年前,忽然有两个人横空出世,分别以画、棋的造诣闻名江湖,那个画圣就是徐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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