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古展”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楚沁整个人瞬间收敛起来了所有的生气，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冰冷的气息，让人无法呼吸。

陆城在打算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楚沁的神态。

但，现在的楚沁似乎是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生气。

“古展。”

这个名字从楚沁的口中念出来，似是带着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冷冽。

陆城忍不住的手脚都有些发凉。

甚至根本都不敢直视楚沁的眼睛。

因为那一双眼睛，真的太恐怖了，仿若能够穿透一切，直击灵魂的最深处。

“是。”陆城的声音是有些颤抖的。

楚沁听到陆城的承让，冷笑了一声，“你倒是还挺勇敢的。”这句话真的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那种咬牙切齿甚至是整个人都在生气到颤抖的感觉，陆城也是能够十分确切的感受的到。

“所以，你只是来通知我的，是吗。”

“不是，是……”

“陆城，我知道古展救过你，你也一直都将这份恩情深埋心底，但就算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他是叛徒的事实，当年因为他的背叛，十二位兄弟惨死，你该不会都忘了吧。”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但沈碧她什么都不知道，她……”

“她不知道，就是你护了她这么多年的借口吗。”楚沁稍微平缓的声音再次陡然凌厉了起来，犀利如鹰眸的双眼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真的不愧是凭着一双眼睛就能够杀人的鬼面阎罗大人。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位传说中的鬼面阎罗竟然会是一个女人，方才二十出头。

“陆城，你把那死去的十几位兄弟都当成什么了！”

杀意闪现，毫不掩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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