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涯的感知力，自是不必多说，蒋婉柔这话一说出口，他就猜到了对方的用意。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蒋婉柔应该是在自己吓住欧朝思的时候，就已经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这倒不奇怪，欧朝思这么一个知名大律师，上一秒还鼻孔朝天、目中无人。

下一秒，竟然被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吓成这样，不管是谁都会对他的身份产生好奇吧？

不过，对于试探打听别人身份这种事，林涯可以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应付起来也十分得心应手。

他笑了笑，道：“蒋老师，好像你请我吃饭，并不是为了道歉呀，不然怎么问的都是关于我个人信息的事情？”

蒋婉柔闻言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林涯的警觉性这么高，自己明明是很随意地问出问题，照理来说对方应该不会想得那么远的才是。

巧的是，林涯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想通过吃饭时的攀谈，来打听林涯的个人信息。

至于原因，也如同林涯所猜想的那般，她对于欧朝思害怕、敬畏林涯的原因，很好奇。

一个知名的律师，竟然会怕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而且还是到了要下跪认错的那种程度？

这光是想想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但这一现象却是真实地出现了，有两种可能的原因。

要么，是林涯对欧朝思做过什么难忘的事，让后者印象深刻，产生了心理阴影。

要么，是林涯的身份太过吓人，而欧朝思恰好知道，所以才会被吓成这样。

而不管是哪一个原因，蒋婉柔都十分好奇，尤其是这么人还和自己的一个学生，也就是白浩，有那么亲近的关系。

但蒋婉柔没料到的是，林涯不仅猜出了她的意图，而且还问得这么直接干脆，一点都不按照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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