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魏叔惊讶地问道。

“昨白忙忘了，晚上才想起来的，也没时间也没办法了，只得如此……”老秦愧疚地道，“明明都确认过检查项目了，还是险些忘记了——上这么多年班了，真不应该啊……”

“那可是光打印都要将近一个时，上百张A4纸才能完全整理出来的文件啊……”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还好吧，也就抄了一晚上，因为不用动脑，边听音乐抖腿边抄写就好——都没有写论文的一半难。”老秦淡定地道

“那你昨晚上——一直没睡？”我惊恐地问道——无法想象与玩手机玩到半夜的我一墙之隔的老秦又一次为了工作独自熬了一夜……

“习惯了——年轻人不都是这样吗？白不起晚上不睡——虽然过了三十，我也还没老！”老秦不服输似的道。

“为什么不叫我？”

“叫你干嘛？没确乱，我一个人还轻巧点。”

“……”

知道他是故意这么，好让我不会内疚。我也没再话，望着老秦愈加高大的身影，开心地笑了——今第一次——真心笑了！

即使已经见识到了老秦厚重无比的力量，心里隐隐已经清楚了接下来的发展，但是三人仍旧不死心的翻看着那几大本手写的文件，仿佛牛津大主教在检查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垂死挣扎。过了好几分钟，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检查一遍之后，这次面面相觑的沉默了下来。赵哥扶了下眼镜框，回头看向我们，经目光定格在老秦身上，冷冷地问道：

“刚才为什么不拿出来？”

“你们又没要。”

“我想胖要过了——他没迎…”

“我的是不知道！”我急忙抵赖着——其实我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总之现在有磷气什么都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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