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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蒋凡曦和唐熠回京。

回到北京第二天，她来了例假，赶紧在例假第二天一早和唐熠前往医院检查。

唐熠先陪她去抽血和做B超，最后他才自己去做男性相关检查。

B超结果一小时后就能出来，激素六项要下午。

蒋凡曦坐在男性检查室外那条不时有陌生男性走动的走廊等唐熠，满心紧张，手机调好了打印B超结果的闹钟，却还频频低头去看时间。

唐熠半小时后出来，面上有些许尴尬，蒋凡曦迎过去，挽上他的手臂，关心道：“顺利吗？”

唐熠淡淡点头：“嗯。”

“里面是什么样儿的？你怎么弄的？”蒋凡曦隐约知道男的是怎么检查的，但还是好奇唐熠的感受。

走廊里有其他人走动，唐熠压低声音：“回去再说。”

“喔。”

俩人进了电梯，唐熠看一眼腕表，随即按了1层：“还有半小时才出结果，先下去吃点东西。”

“好。”

检查激素六项需要抽静脉血，蒋凡曦昨晚8点之后就再没吃东西，这会儿饿得手软脚软。

他们在住院大楼一层的咖啡厅点了西式早餐，唐熠早上已经在家吃过，但还是陪蒋凡曦又吃了一次。

早晨十点多，外头阳光很暖，斜斜照着整幢住院大楼。暖阳通过大片的落地玻璃照进咖啡厅，覆在蒋凡曦身上，她穿着宽松的毛衣，浑身暖洋洋的。

看着咖啡杯里热气腾腾的美式，她忽然说：“要不我把咖啡戒了吧？”

唐熠正低头咬一口三明治：“嗯？”

“据说女生喝牛奶比较好。”

唐熠将口中的三明治咽下去，把面前的芝士厚切推到蒋凡曦手边，笑说：“你没喝过量，没关系。”

“我还是戒了吧。”嘴上说戒了，手却很诚实地拿起咖啡杯又喝一口，“以后我也跟你一块喝那款生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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