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皱眉看着杰森，他不知道杰森所说的选择是什么，但是这一定是让他极其为难的选择。

杰森看着脚下的小丑，又看了看布鲁斯，“不知道为什么，你忽视一切他迄今为止所犯下的所有罪行，自私又愚蠢的看着他填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墓地，成千上万的受害者，无数个受害的家庭，数之不尽的生死离别，而你所做居然只是把他关起来，当做神经病一样！”

杰森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中转换了好几种情绪，最终又把所有的一切压了下去，“你知道吗？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因为我的死，你会结束他罪恶的一生，不在让他继续害人，如果当初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被烙上这道伤疤的是你，被他杀死的人是你，我只会做一件事情，我会毫不犹豫的找到这个畜生，即便是挖地三尺要找到这个畜生，然后把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送进地狱！”

布鲁斯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你不明白，或许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什么？”杰森反问道：“是因为你的道德底线不允许你那么做？还是觉得越过那条你给自己定下的那条愚蠢的线太过困难？哈？”

“不！当然不是！越过那条线真的是在容易不过了！”布鲁斯看向被金属踩着的小丑，神情狠厉而又暴戾，“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杀了他，没有哪一天哪一刻是我不想的，我想过把他是加到别人身上的暴行，变本加厉的施加到他身上，最后在结束他的狗命，对我来说杀了他真的是太容易了！”

“哦吼吼~蝙蝠，我就知道你是那么的迷恋我，对我那么的朝思暮想，可以说出来的，不需要压抑自己，不过你这样很可能会让这个小伙子吃醋的哟！嗯哼！”小丑依然闭不上他的嘴，就像疯狗永远不会停下追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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