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让窦兰兰有些疯狂，李昊看着很心疼。

“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李昊问。

“确实有些过分。”

李昊瞥了星东一眼。“既然你也觉得过分，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不对，记忆是你插入到窦兰兰脑海中的，过分的人应该是你。”

“我是执行你的命令……”

“我什么时候命令你了？我只是给你提一个建议。”

“你别想抵赖，要是没有你的命令，我可不敢更改窦兰兰的记忆。”

“记忆是你弄得，你是主犯，我顶多算个从犯。”

“……”

星东和李昊互相甩锅。

而窦兰兰还在一次次的攻击永夜城城主，血液溅了一地，不过并未溅到窦兰兰身上，因为窦兰兰的长枪真的很长。

永夜城城主已经处于濒死状态，过往的场景一幕幕的出现在眼前。

星东插入窦兰兰脑海中的那段记忆很快浮现，不过永夜城城主并未过多留意，因为那只是屠杀人类的记忆中最寻常的一段。

“你的这些分身都快死了。”李昊说。“该重生了，新的重生体或许能够侥幸从我手中逃脱。”

“……”

永夜城城主沉默不语，他也不傻，没必要重生新的自己给李昊当靶子。

“他死了。”窦兰兰说，然后松了口气。

李昊温柔的说：“知道了，你休息一会儿吧。”

“那些场景是真的？”

“嗯。”

“……”

窦兰兰拿着长枪一动不动，犹如一尊战神，她在压制自己的愤怒，虽然竭尽全力，但是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屠杀小孩！

屠杀老人！

不可原谅。如果可以，窦兰兰恨不得把永夜城城主关一辈子，每天折磨他二十个小时。

在永夜城城主四百二十年的记忆中，屠杀人类的记忆占用的比例很少，他更多的时候在屠杀外星人，屠杀永夜城的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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