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枢一手还揉着屁股，另一手攥成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一声，提醒两人道，“藏行日理万机，不会正是来和我们几个闲人唠嗑来的吧？”

商元祗正色对纪灵枢说道，“这便要先聊聊看了。”

三人各自坐下，商元祗问纪灵枢与纪若珽，“在朝歌可还住的习惯？”

纪若珽猜商元祗和纪灵枢在大理大约是有些故事的，因此打算只作陪客，纪灵枢见纪若珽无意接话，于是道，“多谢关心，大体都习惯。”

商元祗又问，“旅途上都还顺利？”

“还不错，多谢关心。”

“一路上可有什么见闻？”

这下纪灵枢瞬间猜到了商元祗的意图，“藏行是想问问一路上的民情吧？”

商元祗愣了一下，纪灵枢简直有读心术，一语中的，“确有此意。”

商元祗有意将纪灵枢收为羽翼，今日来不过再试一试他的深浅，因此便抛出了这个让他尤为上心的话题。

这又何尝不是纪灵枢的机会呢？他也正想给商元祗一个试炼，两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许多。

于是纪灵枢反守为攻，“那我首先得问问，你究竟想改变些什么？”

商元祗感到了一些紧张，纪灵枢发问的时候身体略略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商元祗不放，这让商元祗想起了小时候自己被王太傅教导的局促不安感。

“一者，民生困顿聊苦，二者华族盘剥压迫，三者，外虏虎视眈眈。”商元祗定了定心神答道。

“前提错了。”纪灵枢摇了摇头。

“前提错了？”商元祗不解。

“所有的根源在于规则。”

“我还是有些不解，不知可否请灵枢为我解惑？”

纪若珽见两人聊的投机，便先出门去了，替两人掩了门。

“我刚刚说说的规则是一个社会其中的成员晋升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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