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坦然的接受他的打量，半响后陈教练才开口，疏离且轻慢，“同学你好，我是羽箭社教练，叫我陈庆山就行。”

随后他就重新转过身看着沈茜，虽然拧着眉，但是语气比对沈柠时候好太多：“沈茜你先继续练习。”

沈茜乖巧点头“好的。”

在陈庆山让祝青带着沈柠准备离开，她就在背后很轻的叫了声，“沈柠。”

沈柠侧眸，在别人看不见的阴影里，沈茜满眼不屑的撇嘴。

“废物到哪都是废物，别以为攀上了祝青，你就能出头。”

她说的很小声，陈庆山几人已经走远，身边羽箭社的成员距离她们也有些远，她说的这句话只有沈柠听到了。

沈柠淡淡抬眸，本就邪气的眸覆盖上一层乖戾，冰冷至极。

被盯着的沈茜瞬间毛发悚立。

“不会说话，就闭嘴。”沈柠嗓音微低，说的又慢又凶。

沈茜面色一变，瞬间想起在别墅前那一摔，不存在的疼痛感从鼻梁传来，她瞠大眼睛恶狠狠的瞪向沈柠。

脊骨上的寒意蔓延全身，捂着鼻子的手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沈柠散漫的收回视线，转身跟上前面二人，背影纤细单薄，衣角划开的弧度透着肆意张狂。

祝青凑到她身边笑嘻嘻的说话。

沈茜望着两人，拧眉咬牙。

......

另一边练习区，陈庆山说完射箭要领之后，从身后的墙上挑了一把看起来很重的弓递给沈柠，让她到射箭场。

“试试，按照我刚才说的做就好，瞄准中心，有力开弓。”陈庆山不以为意的开口，对于沈柠的瘦胳膊瘦腿，没报任何希望。

沈柠嗯声，走到制定位置上，还是上次一样的距离，她回想刚才陈庆山说过的话，匀速拉开弓箭，动作潇洒，箭尖瞄准对面的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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