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烟火盛宴持续半个小时，最后定格在一句持续了三分钟的“新年快乐”里。

烟花灿烂，漂亮不过女生唇边的笑。

吃瓜群众言末抱着手机拍个不停，感叹道：“老大这追妻方式，够厉害。”

季征抿抿唇，淡声问身边的风决：“女生都是喜欢烟花的吗？”

风决不懂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耐心的回答：“应该吧，也不全是，毕竟除了烟花外，最重要的是老大的心意，只要仪式感够了，谁不喜欢？”

烟花什么的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季征似懂非懂的点头，“那你呢？”

“啊？”风决一愣，“什么？”

周遭寂静，静的季征能听到自己急速跳动起来的心跳声，他抬眸，望进那片永远带着柔光，善解人意却一片清明的眸底，所有话都被堵了回去。

他想，算了吧。

就现在这样，就好。

他敛眸，嘴角扯了个很浅的弧度，似在轻嘲，“没事，老大他们准备走了，你这几天忙的没时间休息，一会跟许无回去吧。”

“我还好，哪年不都是这么多来的，”风决轻笑，润朗的眉眼舒展开，“别担心。”

他一再坚持，季征怕他看出异样，就没有反驳。

......

他们对面。

沈柠似有所感的把目光从季征身上滑到风决。

江纶见她不说话，不由问：“在看哪？”

在看你属下。

沈柠点着下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摇一摇头轻声道：“没，你吃饱了吗。”

“饱了。”

江纶抬腕看时间，确实很晚，平常这个点沈柠早就睡了。

“回去洗完澡再睡。”他那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再执起沈柠的帮她一起擦。

他还记得刚刚沈柠打的那巴掌。

啧。

“下次别动手，我来就行。”

语气要多心疼有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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