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一个后庭失火说了我几次......”她突然住口，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颜偃反应快，一下子联系起来已经能猜想到事情的大概。

宁姬问道，“什么后庭失火？”

她觉得丢人，“没什么，这件事没关系。”

好在宁姬问这也不是宁姬问关注的重点，他很快放过她，把话题拉了回来，“你没有觉得康湛有点不正常。”

岂止是不正常，简直是太不正常了。

“觉得啊，老早就觉得了。”

宁姬问微微前倾，运用自己写小说看小说多年的经验，“他是不是经常跟你说奇奇怪怪的话，有时候还对你露出那种......”他突然有些词穷，“那种摄人心魄的笑容。”

奇奇怪怪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郁瑜耳边就响起那句话——“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多想想。”

宁姬问的镜片上，倒映着她绯红的脸颊，脑子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宁姬问心中警报大响，有个小人在上蹿下跳：同志们，革命胜利近在眼前了！再接再厉，我们共创美好未来！

他一拍大腿，猛然站起，上下扫视郁瑜一遍之后，啧啧摇头，“你啊你，哎！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他一只手捂着脸，像是一个痛心儿女不成器的老父亲。

郁瑜瞪了瞪眼，看着旁边同样看怪物一样看自己的颜偃，“她怎么了？”

颜偃服了，“我总算明白了，于泽霖虽然渣，但好歹有一句话还算是说对了，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脑子被劈短路了的那种。”

怎么还上升人身攻击了？郁瑜抿了抿唇，心底也有点不确定起来。

颜偃翻了个白眼，说的很直白，“你不觉得你有点喜欢康湛，康湛也有点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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