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婉帮许嫣然把东西收拾好，临走时还特意让她安心：“放心，许倩倩不敢找你麻烦的。”

许嫣然淡淡笑了笑，看着灯光洒在佟婉平静无波的脸上，突然觉得一阵熟悉。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一样。

她说：“佟婉，你真好。”

这句话，是真心的。

佟婉随意摆了摆手，模样潇洒。这么多年，好的坏的评价她都听过，却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佟婉，你真好。”

没有任何目的，也没有任何的讽刺和鄙夷，只是发自内心的真诚。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爷爷当初跟她说的那句话：“圣人不曾高，众人不曾低。”

佟婉，也不过是个渴望被爱、被温暖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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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穆瑾言抱着满天星，单手插兜站在一旁，引得来来往往的人纷纷注目。

虽然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漠感，但偏偏有人无视，拿出一副自以为最好的状态和他搭讪。

所以佟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男人身姿挺拔，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无视身旁那几个大胆女生要电话的要求。

09年，要电话、要邮箱、要地址是常用的搭讪方式。

佟婉刻意放轻了脚步，强忍住笑意。步子缓缓地走到穆瑾言身边，在周围人不善的注视下挽上他的手臂，语气平淡：“我们走吧！”

穆瑾言倒也乐得配合。如果不是为了在这里等小姑娘，他才懒得理会这些大胆奔放的女生。

不过他确实有些疑惑，小姑娘怎么去了那么久？

不待他开口问，小姑娘解释道：“嫣然妆花了，我在洗手间帮她收拾。”她可不希望穆瑾言知道，她在更衣室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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