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曳恍然大悟。

黑雾沉默了一瞬，“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她最后可是和我在一起了，想要和我结成道侣，只不过在道侣大典的时候…”

后面的话，他没忍心说得出来，这也是他最不想回忆的地方。

“看来你是什么都知道了。”柏曳突然低沉着声音，笑得非常愉快和高兴。

虽然不知道臻瑛当时到底是什么样的计划，有什么安排，但是他能笃定和白源举办道侣大典绝对不是像白源想的那样，如果真是这样的女子，臻瑛又怎么会为自己生下女儿。

黑雾突然生气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我知道的就是比你多，臻瑛宁愿告诉我，她也不会告诉你，这说明什么难道你还不懂吗？最后选择的是我，而不是你。”

柏曳重复他的话，“不懂…你说我不懂…你又知道什么呢？”

“关于她的一切，我都知道。”黑雾得意地回答。

“那你知道臻瑛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吗？”柏曳并没有炫耀的意思，他也毫不得意，毕竟他和臻芫也才相认，没有太久，足以见得臻瑛其实也并不想告诉自己这个女儿的存在。

柏曳其实也猜不透臻芫的心思，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意，为自己生了一个孩子，可是却独独不告诉自己。

或许因为对方预知的能力，他知道未来自己的女儿会和他相认，所以她并没有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臻瑛安排好了一切，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死去，却独独忘了柏曳。

黑屋静了一瞬，他突然暴动的更加厉害了，仿佛要在柏曳的面前炸裂，炸开一般。

他的声音嘶吼着，沙哑难听又尖锐，“不可能，你骗人，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关注着你，关注着鲛人一族，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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