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艳芸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听着周围七嘴八舌的声音，心神剧颤。

她内心懊悔不已，恨自己有眼无珠，为什么不赌一把，要是嬴了的话，将会是锦衣玉食，一生的幸福。

稍稍愣神之后，她从人群中走出，走到何常在身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一脸歉意道：

“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这次没有站对立场，希望你能够理解……你若是需要，可以随时打这个电话，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偿还这次犯下的过错！”

何常在摆了摆手，一脸正色道：“我想你是没明白我给你说的那句诗吧，人贵有自知之明，有些东西是你的，它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强求不来！”

方艳芸见何常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拒绝了自己，面露一丝尴尬之色，收回了名片，有些不甘心的朝门口走去。

不多时，程康把全部舞女都带到了何常在面前，一副战战兢兢模样道：

“这位小爷，我们凤舞九天迪厅的舞女全部在这里了，您看喜欢哪一个，挑走就是！”

何常在点出来三个舞女，对程康道：

“我记得之前你似乎说是让我跪下来着！”

一听这话，程康扑通一声，毫不犹豫跪倒在了何常在面前，他一边扇自己大嘴巴子，一边说道：“我该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爷，求您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何常在伸手按在程康的脑袋之上摇晃了几下，沉声道：“你这家伙还染个白毛，装社会人，怎么一点也不社会呀！”

程康脑子被何常在摇晃了几下，感觉嗡嗡直响，他觉得打自己巴掌，似乎不足以表达歉意。

于是，直接给何常在磕起头来。

“老子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干蝇营狗苟勾当的宵小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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