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些日子来受尽了酷刑却还是不肯说吗?”有一长相贼眉鼠眼的矮小男子嬉笑着开口,可他手中细细的长针却泛着微微的寒光。
对面的男子被折磨的衣衫残破血痕满身,他费力的抬起头露出俊秀的面,那如江南烟雨点墨般的眸子此时带着嘲讽的笑意,正是橑木!
“我今日所遭的一切都是拜南疆使者您所赐,若要问我,不如自问。”橑木轻轻开口,却是气息奄奄。
那贼眉鼠眼的男子闻言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在空荡的密室里显得诡异无比,“先生明知太后娘娘的病症,却存心欺骗,便是不忠不臣,却不叫我说,便是不诚。”
橑木声如细纹的冷哼了一声,“首先我是医者,便要仁心,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何必要病者忧心,其次,若我记得不错,我之前与使者从未有过交集,又如何要使者不说。”
那使者被橑木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拿了针不停的向橑木扎去。
银针刺破皮肤的一瞬,橑木猛然抬头,双目通红额上青筋暴起,他仰着头却是绝不开口,便是无声呐喊也绝不落了下乘!
半晌过后,有点缀着朱窛的雍容玉手微微的摆了摆,“今日就到这里吧,哀家乏了。”
那使者闻言将那银针猛的拔出,随即橑木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了下去。
“哀家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看在你平日里侍奉哀家时,还算妥帖,便可留你一命,若在坚持可就别怪哀家不顾往日的情分了。”孝懿太后从美人榻上起来,那南疆的使者便谄媚的上前去搀扶。
橑木看着孝懿太后就要走远,便轻声开口说道,“太后娘娘细想万寿宴那日之事便有结论,娘娘精明一世,可别连这么拙劣的计都瞧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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