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替欧少煜感到不值，他为了夫人打了韩范，被网民攻击，我们夫人却对他毫不关心。”

“嘘！小点声。”

“你看这有个帖子，说欧少煜打那个同学是有内幕的。”

“我看看。”

“天哪，爆料者称有人拿硫酸往欧少煜脸上泼，欧少煜才会打人的。”

“硫酸哪，不死也得毁容吧？”

……

两个人女佣声音越来越小，韩涵要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有点儿费力。

她从她们偶尔飘出来的只言片语中判断出一件事情：欧少煜因为自己被网友围攻，甚至被人泼了硫酸。

她推开门，两个女佣看见韩涵吓得脸色苍白，身体颤抖。年长的女佣赶忙转移话题：

“你说你也真是的，电视剧里的人被硫酸泼毁容那不是剧情需要嘛？值得你大惊小怪？”

年轻的服务员看着年长的女佣，不理解的问：“什么电视剧？”

“就是最近微博上很火的电视剧啊！”年长的女佣挤眼。

“啊，对！对！对！那个电视剧真是太恐怖了，主角被人泼了两次硫酸。”

韩涵看着她们尴尬的演技：“好了，别演戏了。快说欧少煜到底怎么了。”

年长的女佣矢口否认：“什么欧少煜，夫人你听错了。”

韩涵看着年轻的女佣：“你说！欧少煜到底怎么了！”

“咳！咳！”

年长的女佣阻止年轻的女佣说真话。

“你出去！”韩涵看着年长的女佣，指着门口。年长的女佣咬着嘴唇，临走时还不忘对年轻的女佣眨眼。

韩涵把门关上，阻止两个女佣对暗号：“你说！欧少煜到底怎么了！”

年轻的女佣眼神忽左忽右，飘忽不定，脚尖抵在一起：“夫人，我不知道什么欧少煜。”

韩涵看着她那副漂浮不定的眼神，没有耐心再问下去。她现在只想知道欧少煜有没有被硫酸泼到身上：“你要么现在说出来，要么现在就从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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