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飞的水淼淼摔跌在地，吐出一大口血。

金字闪烁不停。

水淼淼撑起身子，一次又一次擦掉嘴边溢出的血，“你知道我有多讨那些骷髅的喜欢吗？你见识过的，再流下去，生死也是可以抛之脑后的，想看我被分食吗？骷髅是你丢进驻扎地的？为什么你一刀砍人人会变成骷髅？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答应过我不握刀的！”

“离开。”声音沙哑的刺耳，水淼淼一愣恍惚自己认错了人，这是九重仇的声音吗？

“回答我啊！”水淼淼站起身，歇斯底里，“告诉我理由告诉我原因，你只要讲我都信，说话啊！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可以帮你破阵！”

“离开！”攻击阵法的手一顿，他猛然转身，施法想要掀飞送走水淼淼。他没有办法解释，事到如今再解释也枉然，他甚至多说几个字都艰难，他只能一条路一个人走到底。

早有架势的水淼淼打散术法，狞笑起，“你总这样，你不相信我，你不愿意让我帮你，谁敢相信这样的我们竟然有着口头婚约，我想我们之间最坦诚的时间是在养刃斋，养刃斋读心。”

‘可你没有心。’他默道，砸阵复起。养刃斋没有读出水淼淼的心。

大地震颤不断，灵气紊乱再不敏感的人也感受到了。水淼淼回头探，骷髅们的手穿过一个又一个人的心脏，杀的好不恣意。

重新握上怀归日，珠链缠上他的颈项，刹那拉紧。

“我不求理由了我自己能找出来的，解决掉那些骷髅，快！我不知你为何能造就骷髅，但我知刀本该是杀骷髅的！你不该用它来杀人！来屠村！”

低低的笑出声，他猛然低头，抬手抓住项后珠链一把将水淼淼扯飞腾空。

他在奢望什么，她都在质问自己了，果然她什么都听闻了，杀人屠村他都无法否认，屠村为何不与放火说到一块，那样他还能反驳一声显得有几分骨气，他从未放火，水淼淼偏也就不说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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